为荣,她以前的主人是赵川赕的城主,这也让她倍感自豪:
“阳苴咩是天下的中心,所以王族才会把河蛮族赶出他们的家乡,占领阳苴咩。娘子,有什么不懂的,您尽管问我,阿依莫是阳苴咩人,没有什么不懂的。”
萱儿笑着问道:“那我考考你,为什么南诏国王殡天以后,要将他的耳朵割下来放在金瓶子里?金瓶外面为什么还要套个银匣子?”
“那是......那是因为......耳朵比较容易保管啊!”阿依莫自信的说。
阿加朵“扑哧”笑了:“那是因为身体要被火焚化,留下一对耳朵,才能在祭祀的时候听得见祭拜者对他说的赞美之词。”
萱儿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明白了。”
阿依莫见自己说的理由被推翻,娘子对阿加朵的解释深信不疑,不禁朝她狠狠翻了个大白眼:
哼!有什么了不起?你天天趁娘子午睡的时候跑出去,等我抓到你的把柄,看你还怎么得意。
南诏的天气已经变得潮湿闷热,白天出门,就是没晒太阳,身上也是潮潮黏黏的,人也容易犯困疲倦,李萱儿中午非得睡上一觉才行。
这是阿加朵跟萱儿她们住在一起的第五天,她看阿依莫翻身对着墙睡着了,便照例悄悄下了床。
很快,她便离开了客馆,沿着客馆旁的小河朝一片平民的住所走去。她并没有觉察阿依莫正紧紧跟在自己身后。
平民区的住房又矮又密,他们大多承担着手工制造等工作,正午时并没有什么人走在外面。
阿依莫看到阿加朵走进了一座小房子里,赶紧跟了过去,藏在对面的一棵大树后面。过了一会儿,阿加朵背着个竹篓离开了小屋。
阿加朵背着竹篓,走进一家小酒馆,接着又是一家。都是进去了很快就出来,阿依莫就算跟在后面,也不知她是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