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靠近。”那侍卫依旧伸手拦着公主,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李萱儿望着侍卫狱的高墙,呼吸都有些急促,脚迈不过去,心却飞了进去。她慢慢的从衣领里掏出那个牙哨,放在唇边一吹,竟然“呜呜”的吹不出声音。
木蓝、木香心都疼了,公主眼里含着泪,嘴唇也颤抖着,看似用力,哪里还聚得起一丝气力来?
“公主......”
“我可以的。”公主笑笑,镇定了片刻,重新把牙哨放在唇边使劲一吹,尖锐的哨声拍拍翅膀飞了出去。
侍卫狱里的郑颢听见了哨声,他的脸色由白变红,红色褪去,只留温柔在眼底眉梢。
“郎君,是公主!”
“这个傻子,这么冷的天,跑到太极宫来做什么?难道不吹哨子,我就不知道她在惦记着我吗?”郑颢喃喃笑道。
他们两人身上的东西,悉数被收走,包括脖子上挂的牙哨。没法回应她,郑颢的心像被一万只蚂蚁咬了一样。
萱儿吹了几声,听不到里面回应,猜想是没了牙哨,只好失望的转身离开。
“郎君,公主是不是走了?”
“走了好,她在外面我难受......”
听着郎君带着鼻音的声音,阿砚这才反应过来,公主就是郎君全部的软弱。
两人默默的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外面有说话声、笑声,还有钥匙“哗啦哗啦”的声音,大概是狱卒换班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司狱郎君带着个披黑斗篷女人过来送饭:
“郑颢,郑砚,领饭!”
声音如此熟悉。两人急忙往牢门看,那司狱郎君正是萧寒。
而那个送饭的女人,黑色斗篷衬着她白皙皮肤白到发光,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抿着的嘴唇努力弯成笑的模样。
郑颢“腾”的站起来,快步向牢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