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取消了?怎么就取消了?”卢敏喃喃自语道:“那还有谁能带我离开这里?”
老木叹了口气道:“您还是走吧,这里是郑府,不是您卢府。您想回京城可以写信给您伯父......”
卢敏低头不语,她身上穿的绫罗夹丝袄价值不菲,头上戴着的金头面也富贵体面,可就是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
看她低头转身,老木以为她不再闹了,便将拦她的手放了下来。
哪知她转身就朝郑颢扑过来,拽着他的大氅,试图把自己包进去。不远处的张婆子跑过来,和老木一起把她往外拉。
卢敏力气奇大,她将头埋在郑颢身上哭喊道:
“不能取消!你不能取消!我们的孩子死了,你不能不要我!”
郑颢又不能动手推她,只好将大氅解下来,他一松手,卢敏拽着大氅被他们拖了过去。
“你混说什么?让人听见,还以为我家公子对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什么节度使夫人?就是一个疯婆子......”张婆子不屑一顾的骂道。
“我去卢府叫人来把她带走,伤了她我们也要担责任。”老木念叨着走了。
郑颢看她抱着自己的大氅坐在地上,感觉怪怪的,不禁问道:“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是何全皞请旨指婚给他做大娘子的?何至于此?”
张婆子叹气道:“都是上辈子造的孽!”
屋里的萱儿和屋外的郑颢心中一惊:难道和上辈子有关?张婆子又怎么知道?
“她嫁给何节度做了填房,可何节度是个没长性的,很快又抬了两三个小妾回来。卢娘子自认为出身名门大族,看不起那些青楼艺伎,只要节度不在府上,想方设法都要赶她们出去。
人家艺伎从良,也想一生一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其中有一个性子暴躁的,用了些手段,把何节度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