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还是失败,只要把感知的能力放在歪门邪道上,那就留他不得了。”
“天都黑了,你出城之后只怕赶不上回城,明天再去吧。既然确定了送十五回山林的日子,我也要回宫去准备准备。”
第二天正好休沐,他带着阿哲去了灞桥。阿哲留在竹林外,他独自进了竹林,向那座小屋走去。
小屋还在,院门却开着,那只霸气的黄狗也不见了。走到里面,连屋门也开着,里面黑乎乎的,从外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有种人去楼空的感觉。
他掏出牙哨吹了一声,阿哲很快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郎君?人已经走了吗?”
郑颢正在看院里的狗窝,旁边有一坨狗屎。狗从不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拉屎,除非它被拴着走不了。所以,他又看到了半截被砍断的绳子。
“狗屎还是软的,说明离开时间不长。进去看看,应该是出事了。”
这茅舍只有一门一窗,里面黑,阿哲找了一下,点亮了油灯。
屋里明显被人翻过,阿哲捡起地上的一个袋子,那是大半袋白面,这大概是顾非熊屋里最贵的东西,却被扔在地上没拿走。
麦粒洗过晒干,放在石磨里磨碎,筛出来的头道粉,就是白面,再磨再筛,得到次一点的面粉,反复几次,最后剩下的是麦麸。
头道白面都是供应给那些达官贵人,穷人就只能吃得起麦麸。所以若是一般的抢劫,这袋白面是不可能被放过的。
“要报官吗?”
郑颢摇摇头:“顾非熊本就是个失踪很久的人,他隐居在此,应该是不愿去衙门报户籍,他曾做过官,按道理是可以报编户不课口,所以不是课税的问题,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
两人又找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离开了竹林。
渐行渐远的郑颢并不知道,身后这座小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