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受了重伤。
他就是怕自己身体尚未复原,郓王今生仍要遭此一劫,这才让李商隐弹劾杜悰,崔相公举荐郓王,让他去了淮南道。
当年,最不解的是,圣上竟压下了此事,仅仅是将杨玄价调出京城出任监军而已。
郓王的命、驸马的命,在掌权宦官手中,不过是根易折的筷子。
马元贽已死,杨玄价实际上一人独大。圣上左军、右军换岗任命的方法,只适用于宦官头目几方势力相当,而此时,王忠实被压一头,危机一触即发。
让郓王离京,其实不是最好的办法,迫不得已。哪怕武功没有完全恢复,他也必须回去,若有差池,改朝提前,他担不起郓王赶不回来继承大统这个责任。
阿哲每天陪着郎君练武,就像当初他教自己时那样。
“今天能上桩了?”
阿哲有些不敢相信,虽然郎君每天都练好几个时辰,但上桩练习,难度远非地面练习可比,练起来要求式正势稳,动作做不到位,就会从桩上掉下来。
“你这桩子又不高,掉下来也没事。当年我训练你们的时候,打的桩可比这个高多了。”郑颢一脸灿烂,仿佛回到了少年时,跟师傅习武的时候。
看郑颢上了桩子,阿哲小心的和他连着步法,李雪鸢轻声问崔公子:“你怎么不跟着学武功?”
崔公子昂起头,骄傲的说:“因为三郎会保护我!”
呃……李雪鸢有些发愣。
崔公子难得对她笑笑,又郑重补充了一句:“因为药师会用毒,不必打打杀杀。”
“我可以跟您学毒吗?”李雪鸢又惊又喜。比起生存手段,她更需要用毒这个本事。
“不可以。我们师门制毒,只是让草药的药性发挥到极致,而不是用它来伤人。你治病的基本药理不学,单单学制毒,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