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路灵活应对,早做整体布局,步数走得多了,也一样能赢,你们为何不可?”
郑颢侃侃而谈,公子郎君们目瞪口呆,面面相觑。李温更是听到了心里,如芒在刺,仿佛句句都像针对自己。
想了一个晚上,次日,李温亲自到郑府,拜会了神一样的郑颢。
每每回想起自己与郑颢的相识,他总是十分庆幸,赌局上居然得遇良师知己。
他当然不知道,郑颢其实就是为他而来。如今父亲之所以能被杨玄价蛊惑,疑心郑颢有二心,也有自己不受父亲待见的因素。
现在,妹妹说有办法,他也想听一听,他迫切想改变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印象。
“那你说说,我能顶谁的名,去大殿参加举人试,父亲才不会追究我欺君之罪?”
李萱儿笑道:“父亲登基前,有个旧名称‘怡’,为了让天下人能用这个‘怡’字,才改了如今这个更生僻的名。众皇子中,只有你对这件事最清楚。对不对?”
“李怡?你是说让我顶了父亲的旧名?”
“不错,我记得,父亲曾说过,他一生敬重能够金榜题名的举人,可惜他身为皇族,没有机会参加这样的考试,此为人生一大憾事。
阿兄,你想想,父亲是不是将科举的名录表,挂在他那根记事柱子上?”
李萱儿前面说那句,李温是从来没听过,可后面说记事柱子......他似乎有这个印象。
不怪他不知,父亲这句话,是前世郑颢中状元以后,面见圣上,圣上对他一人所言。回府后,郑颢将这句话,记在了他的笔记里,萱儿恰好看过。
“那我就是去替父亲,实现他的愿望?”李温心中激动,他从没想到,自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和父亲联系在一起。
想想他又犯愁:“可惜郑三郎还在白云寺治伤,短短三月,这么多书,我不知从何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