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哭泣,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侍卫大步走了进来,冲着郭青澜骂道:“贱人,还不快滚!”
郑颢二人又惊诧的对视了一眼:棣王府里,居然还有这样霸气的侍卫?
郭青澜似乎有点怕他,站起来,没听到什么声音就走了。
那侍卫默默站了一会,正要离开,棣王叫住了他:
“你也走吗?不是我让她来的。”
“不是你让,她能进得来吗?”
棣王叹了口气,走到那侍卫对面停下来:“今日恰巧碰到她端着的粥烫手,借了块帕子给她,哪知她就上门了。”
“我告诉过你,这女人就是个攀高枝的,郓王看不上她,你倒好心捡垃圾。”那侍卫的语气里都是埋怨,他又说道:
“京城里那些庸脂俗粉,你左拥右抱,说是为了掩人耳目,到了佛门净地,还是有女人找上门,殿下你不好好反省自己,还怨别人......”
棣王不等他再说下去,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萱儿和郑颢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了,棣王,在搞什么鬼?
“......门都没关......”
“管它的,你进了我屋里,谁还敢进来......”
床又可耻的沉了下来。
外面没熄灯,也不能立刻就出去,萱儿此刻只想躲进郑颢怀里,为的是不要听见那些可怕的声音。
郑颢也万般无奈,他扯下自己的蒙面巾,将两角搓成一团,塞到萱儿的耳朵里。蒙面巾也正好挡住了,萱儿近在他眼前的,惊恐的大眼睛。
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下,不知几时,上面没了声响。
只听棣王轻轻说道:
“拜我兄长所赐,我们兄弟三人,因长期服药,不但无所出,连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全靠有了你,我才能好好活下去。
我对你的心意,日月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