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气:
自己大意了,这一笔竟被他看出了端倪。一定是刚才,说他状元是靠面子得来,他不服气,立刻就对我打击报复。
两人心知肚明,各怀鬼胎,只有李温不明就里。
“妹妹,”李温指着清单,愁眉苦脸的说:
“扬雄的《甘泉赋》《羽猎赋》;班固的《东都赋》《西都赋》;张衡的……我都没见过这些赋篇啊,叫我怎么学?”
这些都不是平时皇子们学的《五经定本》上的东西,他自然没见过。
“我有。”
“我默写给你。”
郑颢和李萱儿异口同声答到。
这下轮到郑颢吃惊了:默写?难道她不但看过,还能默写出来?这……这是万寿公主本尊吗?成亲几年,我怎么从不知,她对这些治国之道有兴趣?
李温倒没发现两人的异常,他高兴的说:
“师傅,你帮我把书单上的书都找来,我要一本一本的全读完。”
看他把书单收入怀中,李萱儿暗暗松了口气。
几人顺着长廊转了个弯,就到了开阔的演武场。意外的是,演武场上有一群禁军在练骑射。
如今的禁军多数都是些富家子弟,又多年没有打过仗,训练都是能躲就躲,很少有勤于练习的。没想到,反倒是内侍禁卫这样刻苦。
看见大皇子几人过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跑了过来:
“参见大皇子,参见公主。”
“你叫什么?你们是禁军哪部分的?”
“回大皇子,卑职杨怀信,左羽林卫副将,隶属北衙。”
杨怀信着一身绯衫,锗色轻皮甲,盖耳幞头,浓眉星目、身形挺拔,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晒得皮肤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你们接着练,我们只用小场上的固定箭垛,不影响你们。”
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