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瘦高,笑得一脸灿烂,此时还是个青葱少年。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只知贪玩,不知读书。”李萱儿心里暖暖的,掏出帕子给阿兄擦汗。
萱儿是李温的亲妹妹,两人年龄只差两岁,李温搬出皇宫,到藩篱开王府前,时常能见到妹妹。
只是妹妹不好动,就喜欢坐着看书,自己死都记不住的书,妹妹看一遍就记住了。李温只觉得,自己这个妹子,比画上的美人儿还漂亮、还好。
每次进宫请安,他最忙的就是,在长安城里四处搜寻好玩的,带给妹妹,能逗她一乐,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见妹妹替自己擦汗,李温心里乐开了花,忙解释道:
“我这不是玩,我师傅说,打马球不光是强身健体,还可以利用两队搏击,来演练兵法,我们这是军事对战。”
“是吗?谁把玩儿说得那么清新脱俗?”李萱儿不信,以为是阿兄在找借口。
“不信?我叫我师傅过来。”
萱儿还来不及阻拦,李温已经转身朝着毬场叫道:
“师傅!我妹妹要见你!”
李萱儿头皮都发麻了:真是哪壶不开已提哪壶,来人正是郑颢。
“某见过公主。”
李萱儿见他一脸自然,仿佛并没有认出,自己就是昨天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个小郎君,也毫不介意昨日自己在大殿上当众拒婚。
哼!果然是正合他意。
倒是李温,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桩事:妹妹昨天刚拒绝嫁给他师傅。
“师傅,我妹妹不相信,我们打马球可以演习兵法。您给她简单讲讲,不过,她一个女人,别讲太复杂了,要不她听不懂。”
李温决定替他俩打打圆场,背着妹妹,朝郑颢挤了挤眼睛。
郑颢沉思片刻,张口便说:
“玄宗皇帝立武庙十哲,这十哲,除主祭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