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了,只被村中直接打断腿就是。
庄景业闻言,这眉头是拧的老高。
什么打断腿打断胳膊的,听着这么暴力,若是让外村听着了,还不得说他这里民风彪悍,往后村里头那些适龄婚配的年轻后生和小姑娘的,如何说了亲事去?
一个二个的,当真是不懂事的。
打断胳膊打断腿,那就是养两日就好的事儿,那能长了记性?
就那庄如满那个王八蛋来说,就算是被粪叉子给扎了,还不是休息几日后好一些了,照样作妖?
所以说啊,不能打断腿,那得直接打个半死才行,还不能打死了,打死了那事要偿命的,就得半死,不至于被罚,还能好好的让对方吃了教训为好。
而且这打半死归打半死的,你打就打了,事儿做了也就做了,就别拿到明面上说了,反而显得民风彪悍。
不好不好。
那得面上瞧着相安无事,底下把事儿做足就好。
庄景业觉得必得是这样的道理为好,又怕村中有些人愚笨想不通这个道理,便特地吹了竹哨,召集村民在大槐树底下,村中祠堂门口,好好说道了一通,给村中之人提个醒儿。
“里正这话不必说,我们也都懂得的。”
“是啊,这作坊瞧着是宁丫头的,可我们是跟着沾光的,谁跟这作坊过不去,想着卖了作坊的方子出去,那都是跟大家伙作对的事儿,断然是饶不得的。”
“可不是么,里正也不必担心我们会有这等险恶心思,这人做坏事啊总归瞒不住的,那是要遭雷劈的,先前钱氏家里头就是个例子,谁还敢再走这样的路子?”
“别说我们自个儿不会做这样的事儿了,谁要是敢做这样的事儿,我第一个就不饶他的。”
“我也是!”
“我也是!”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各自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