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范文轩平日里玩世不恭,行事乖张,也时常会“坑”一把楚瑾舟,可打心眼里头对这位学生疼爱的紧,细枝末节皆是挂在心上的。
这段时日,宁丰对一些小事也是瞧在眼中,记在心上的。
眼下见范文轩如此,心里倒也腾起一阵暖意,也觉得这种小事到是不必刻意给大公子再汇报一二,便点了头,“是,小的知道了。”
看起来,这临时在镇上买的蝈蝈笼子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范文轩满意地捋了一把下巴上的胡须。
“对了,瑾舟人呢?”
“三公子正在书房温书,今日之事,小的担心三公子为此太过于忧心,暂且还不曾告知三公子……”
宁丰顿了顿,有些不安地看向范文轩。
“瑾舟不知道?那太好了,刚好给瑾舟个惊喜。”范文轩说着,拎着那蝈蝈笼子,背了手,大步往楚瑾舟院中的书房去了。
走路时,背对着宁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散了忙自己的事儿。
宁丰松了口气,带着心中对这范文轩的些许愧疚之意,去吩咐人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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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炎热,随着三伏天儿到来,热浪越发翻滚。
庄清宁这边,豆腐坊,腐竹作坊有条不紊,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松花蛋这边,章永昌已是研制出来好几道的菜。
姜汁松花蛋,蒜末松花蛋,宫保松花蛋,松花蛋瘦肉粥,三色蒸蛋,松花蛋拌豆腐,上汤松花蛋等,林林总总,竟是不下十来种菜式。
新的菜式,新的食材,在这样原本就影响人食欲的盛暑天儿里头,令人眼前一亮。
且这独特的滋味,令人食欲大开,几乎成为来如意阁用饭食客的人桌上必点的一道菜。
一时之间,这人茶余饭后,除谈论这街头巷尾的东家长西家短外,说的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