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雅致的庭院,颇为少见,比寻常农家院落多了几分秀丽之色,又比那些高门大户刻意做出的农庄多几分质朴之感,说句实话,连那青竹苑,范文轩都觉得比着这院落少了几分滋味的。
若是能有这心思独特之人,范文轩到是十分想见一见了。
对方不是什么饱读诗书之人,必定是对生活和文字颇有见地之人的。
“不瞒范先生,家父家母早年便驾鹤西去,家中唯有我和小妹,这院落也是前段时日我刚刚收拾妥当搬进来住的。”庄清宁笑答。
竟是眼前这位年岁看起来不大的姑娘所做?
范文轩顿时十分惊奇,但看到眼前庄清宁落落大方,言谈也比寻常农家女要端庄规矩,倒也觉得似在情理之中,又慌忙道,“抱歉,老朽冒昧失言,望庄姑娘见谅。”
“无妨,不知者不怪,范先生并不知晓,何过之有?”庄清宁道,“到是范先生在这里迷了路,可还记得家在哪里?可还能走回去?”
“老朽在西边的青竹苑给旁人做教书先生,眼下不知道路,若是一路打听,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回去。”
提及此事,范文轩也是叹了口气的。
早知道,他便不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了,吩咐底下人套了马车,载他出门,只说出来闲逛,旁人能看出来个啥?
也是根本不会猜到,他出来是给楚瑾年寻媳妇来的!
这下好了,自作聪明,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寻不到路,若是想回去,怕是有些困难。
这再一路打听走回去倒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无外乎就是自己多受些罪罢了,到是那楚瑾舟,这会儿只怕是要担心他了。
想到自己钟爱的小弟子那可怜巴巴的模样,范文轩在心里头叹了一百二十口的气。
“这青竹苑我也不曾听过,到是西边那边据说是商贾权贵聚集之地,村中之人甚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