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连荣大哥一块来,是想着来看章叔,却又不晓得章叔家究竟住在哪里的,碰巧连荣大哥来铺子里头买东西,我便央求着跟他一并来了。”
“这样。”章永昌又喝了一口茶水:“宁丫头,这事儿怎么说吧。”
“我在福顺楼待的时日,算起来的话,也有十好几年了,最初的时候呢,因为内人的缘故搬到镇上来,冯掌柜的福顺楼这里呢,给的价格还成,也不过多干涉后厨之事,便觉得这事儿可做,便在福顺楼待了下来。再往后呢便是不愿意随意挪了地儿去,冯掌柜这个人呢,有些小毛病,有些事呢我也是看不大过眼的,只是到底在一块共事时日长了,这么多年了,也有情谊在,也觉得人无完人的,平日里相处起来也没什么大争执,也就这样一直处着了。”
“这回这事儿,其实前几日我大概也是猜的到的,冯掌柜这人是麦秸秆脾气,一点就着的,平日里遇到事儿的话,必定是要当场就解决,绝对不会留到第二天去,那次送菜之时,他自认自己占理,又觉得我跟连荣做错了,论理说该发上一通脾气的,可那段时日便是始终也没个动静的,那就只能说他一定是有旁的打算,而且是针对我的,所以才隐忍不言,只等着他那边一切都筹备妥当了,也就能挺直了腰杆跟我说这事儿了。”
“我听到冯掌柜说这事儿的时候,第一是不惊讶的,第二也不生气,这种共事做活的事情,是讲究一个缘分的,合得来就共事,合不来就不共事,于我而言呢不过就是个活计罢了,这家不成,换了那家就是,说句不好听的,我做活做了这么多年,平日里也没个花销的,也攒下来了不少的钱,往后就算是不做活,这钱也够宽宽裕裕的花到老的你。”
“这事儿我看的开,想的也透,起初因为冯掌柜把这事儿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有些遗憾,遗憾这么多年共事的情谊,到最后到是换来了一个对方处心积虑的结果,只是在家呆了一两日到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