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这会子感觉咋样,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坦?”
“跪下。”
文氏没有答庄玉田的话,而是板着脸喝了一句。
兄弟俩先是一愣,随后便跪在了文氏的床跟前。
“娘,您这是……”
庄玉田询问的话刚一出口,便立刻耷拉了脑袋:“也对,是该跪的,把娘气成这个模样,别说娘让我俩跪下了,就算是打我们一通,也是应该的。”
“倒还知道自个儿不孝?我还只当你们兄弟两个,早就盼着我这把老骨头没了呢!”文氏怒喝一声。
兄弟两个人急忙辩解:“我们可不敢如此想,这回的事,当真是我们兄弟两个人错了,可我们俩也是被庄如满那混小子给诓骗了,现如今误会已经解开,我们也已是跟宁丫头赔了不是,此事娘你便别放在心上了……”
“别放在心上?”
文氏脸色越发阴沉:“自己说出去的话,那便是泼出去的水,地皮都湿了,如何让旁人不放在心上?”
“且你们俩说的话,那已是不是水了,那是刀子,往心口上戳的刀子!戳完了旁人,还要让旁人不必放在心上?这算说的什么话?”
“你们俩这会子到是知道央求旁人不必放在心上了,那为何从前我说的那些话,你们却要放在心上,还要记恨着?”
“敢情是自己被人伤的时候就跳了脚,伤旁人的时候就让旁人宽宏大量,这啥事都让你给占了好处去,算是什么道理?”
文氏这一通喝,只犹如是千金重的大石,压得庄玉田和庄玉成兄弟两个人头都抬不起来,脊背都深深地弯了下去,脸更是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说的没错,他们俩是埋怨过得,埋怨文氏为何说话做事这般刻薄厉害,让他们心里头不舒坦,在外头也光想被人指指点点,甚至不惜都从家里头搬出来,为的就是躲着点文氏,究其原因,不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