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庄玉田,庄玉成这俩兄弟的气势汹汹之时,总归会忍不住心头一颤,可此时的庄清宁却依旧是淡然的看着他。
“我方才说了,这事儿跟你说不着。”
庄清宁语气清冷:“租给我豆腐坊的是文叔婆,这豆腐坊也只是文叔婆的,租与不租的,也是文叔婆来说,我也只会跟文叔婆来说的。”
“说句不中听的实话,你们两个,没资格说跟我说这桩事。”
“就是。”庄永贺也在一旁附和道:“此事自然是由婶子来决定,哪怕是婶子的亲生儿子,这事儿也是不算数的。”
“你们可别想着仗着自己是大人,就想着欺负小孩子,这青天白日的,大家伙可都是看着的,你可甭想着欺负了宁丫头。”
庄永贺是个嘴笨的,这会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压了庄玉田和庄玉成兄弟两个人,可他却是记得一件事。
就是不能让旁人欺负了庄清宁去。
“若是给自己讨回公道也算是欺负人的话,这欺负人三个字未免太好写了一些!”
庄玉成实在是忍不住,也不顾方才庄玉田的阻拦,梗着脖子嚷了起来:“自己独肚子里头一肚子的坏水,借着别人的鸡生蛋,这会子还把自个儿说的跟没事人一样?”
“真是忒不要脸了些,我呸!”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借鸡生蛋?宁丫头租豆腐坊,也是给了文婶子租金的,这可是正正当当的,经你嘴里一说怎么就这般难听?”
庄永贺道:“妄想往宁丫头身上泼污水,没门!”
“给租金租豆腐坊?”庄玉成冷笑:“连带着把我娘那磨豆腐的秘方一并套走自己用,赚的自己荷包鼓鼓的,却是没想过分给我们家里头半分,这也叫正正当当?”
“这要是也叫正正当当的话,那天底下就没了正当事了!”
“我大哥是个心软的,重话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