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的,这风儿我已经撒的差不多了,估摸着这会子好多人都听着这话了呢。”
“树哥,那钱……”王富宝满脸堆笑的看着冯二树:“倒也不是我催树哥,着实是欠着人酒铺的钱还不上,若是再不还的话,这一顿打总归是免不得了的,树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也早些给了我银钱,咋样?”
“瞧你小子那见着银子比见着爹都亲的那样?”冯二树看王富宝那狗腿无比的模样,轻蔑地撇了撇嘴,从腰里头拿了一个钱袋子,扔给了他。
王富宝一把接了过来,掂量了一下分量,脸上笑容更浓:“得嘞,谢谢树哥,往后还有这好事的话,还接着叫我。”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活,这事儿往后还得办,多往我那跑跑,少不了你的好处。”冯二树笑道。
“得嘞,树哥吩咐就是,只要给钱,让我干啥我干啥。”
王富宝眯了眯眼睛,道:“兄弟多嘴问一句,这邓氏家里头究竟咋个得罪树哥你了,非得让她这铺子的名声坏成这样?”
冯二树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先前的笑容荡然无存,有的只是现在眼中的浓浓冷意。
“瞧我这张嘴。”王富宝察觉出来不对,伸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树哥别见外,这两天这酒喝多了,有些嘴瓢,方才说的话树哥你就当没听着,也当兄弟我没问。”
“那成,树哥您先忙,兄弟我先走了。”
说罢,王富宝将那钱袋子揣到了怀里头,急忙抬脚走了。
待那王富宝走远了,冯二树满眼的冷意才淡了些许,抬起眼来,去瞧那人来人往的豆腐铺,这好不容易掩下去的憎恶,又浮了满脸。
到底是什么冤仇?
哼,真是不凑巧,并无任何冤仇,相反还是有求于那邓氏,想让她将这铺子卖于了他,而且是以低价。
可惜那邓氏却是个没眼力见的,说什么这铺子地段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