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丰,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楚瑾舟停了停正在写信的笔,抬起头来看宁丰:“有什么问题?”
“可那范先生……”
玩世不恭也就罢了,是整个京城里头出了名的奇怪文人。
旁人吟诗作对是泛舟湖上,出门踏青,再不济也是园中游玩,这范文轩和旁人说这诗词歌赋向来都是田地一站,时不时的还要帮人拔上几棵青草,锄上几锄田地。
旁的文人养个宠物,或学舌的鲜艳鹦鹉,或是玩转歌唱的画眉,或是活泼可爱的猫儿狗儿什么的,这范先生就厉害了,养了一院子的鸡崽子鸭崽子的,任由它们在院子里头跑来跑去的,旁人去了他家的院落之中,竟是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偏就是这般的奇怪文人,博通古今,汗牛充栋,就连作画也是栩栩如生,令人移不开眼,时不时的说出几句话来,也时常震惊世人。
但即便范先生是博学多闻,因为这许多奇怪的行径,能和他来往之人甚少,尤其是在他被国子监“请”出来之后,越发的门口罗雀,更别说有族学或者书院请他去教书了。
这样的范文轩,楚瑾年竟然要把他指派来教导楚瑾舟,教导他最疼爱的幼弟读书。
宁丰觉得自家公子大概是得了失心疯了。
“我到是觉得,范先生极好。”楚瑾年笑了一笑,道:“范先生大约三日后便能到这里,收拾出来一个院子,安排范先生住下。”
“范先生行事与众不同,只要不会让瑾舟遭遇危险,都可不加理会。”
见楚瑾年凡事已经安排妥当,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宁丰便住了口,将剩下那些话咽了下去,是应了声是。
只怕到时候,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仔细细地盯着这位范先生了。
“对了,给府里头的信儿,送回去了吗?”楚瑾年问。
“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