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命案的话,被人议论纷纷不说,连村子里头的后生娶妻,闺女出嫁只怕都要受影响。
“宁丫头,宁丫头,消消气……”一个胆大的,庄清宁叔叔辈的人,急忙伸手去拦:“到底啥大事,闹成这个样子?”
“是啊,宁丫头,大娘晓得你平日里受了委屈,可现如今你已是立了女户的,论说她也欺负不到你头上去了的,这会子可别翻旧账了,真出了事的话,你也活不了……”
围观之人七嘴八舌的,劝着庄清宁。
庄清宁却是并不言语,脸上的凶光却是丝毫不减,双目之中反而是怒火更盛,只咬牙切齿:“今儿个谁也甭拦我,若是不给她些教训,我便不姓庄!”
字字皆是从牙缝之中挤出的,带着幽幽的寒意和浓浓的狠意,像是冬日里头的飕飕冷风,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得是多大的事,惹得庄清宁生这么大的气?
非要砍了那宋氏才好?
“到底咋回事,你咋个欺负人家了,惹的人家生这么大的气?”庄清宁那拦不住,便有人去问宋氏。
宋氏这会子吓得抖如筛糠一般,靠在墙根上头,脸色白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个是凶狠的非要砍人才行,一个在这里半晌踹不出一个屁来,一帮人也是无奈。
且这种两家起争执的事,旁人谁说什么都不大好使,也容易得罪人,又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已是有人去寻了庄景业去。
庄清穗在家中待得是坐立不安,想出去帮姐姐,又惦记着庄清宁的叮嘱,最后想了想,放下碗出了门,去寻庄永贺和何氏了。
好歹有大人在,到时候也免得庄清宁吃了亏去。
这边,庄景业正在家里头呲溜呲溜的吃面条。
蒸卤面,拿五花肉黄豆芽蒸的,喷香香的,就着蒜瓣,吃的嘴片上都油汪汪的。
来报信儿的人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