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日子不知足,等真饿死的时候,哭也没用!
庄清宁晓得这庄景业面上同意,实际上对她立女户之事仍旧并不完全赞同,但此时女户已立,至于旁人是如何想的,那便与她无关,她也不想去猜。
庄清宁收下那文书,道:“多谢里正叔公,还有一事,想请里正叔公帮忙。”
“你先说说看。”
若是要可怜可怜你,给你些粮食,借你个房屋什么的,那是想都不必想的。
“我和妹妹此时立了女户,却并无去处,我晓得村中花屠户的家一直空着,想暂时住了进去,待我和妹妹建了新的房屋,再搬出去。”
花屠户,是外姓人,在五年前携了瞎了一只眼的妻子投奔到此地,给祠堂捐了五百个钱,落户在本村,做这杀猪宰羊的生意。
可就在一年前,花屠户的妻子在河边洗衣时,不慎落水,花屠夫闻讯而去时,其妻已被湍急的河水冲的不见踪影,而花屠户跳入河中找寻无果,却因为过于劳累也溺死在河中。
花屠户无儿无女,更无亲眷,这房屋和院落便空了下来,一直闲置。
“这花屠户的家虽说是空着,可这花屠户算是村子里头的人,这房屋无人收之前,是由村中保管的,你现在既是要说用,那是可以用的,不过每年得往村中交上一笔钱,算作租金,待往后花屠户的家人来收房屋时,这钱一并交给了人家,也算是个交代。”
想要白用,那是不成的,不然的话,对人花屠夫家不公,到底是私人的院子,随便用是什么道理?换句话呢,对村中的村民也不公,凭什么你家能白用,旁人家不能白用?
“可行。”庄清宁觉得这个要求倒也合情合理:“不知一年价钱几何?”
“花屠户家两间瓦房,一个灶房,院子也那般的大,房屋也不算破旧,咱们村子里虽说不如镇上的房屋那般值钱,可离镇上也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