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霞没吭声,只是皱着眉头,半晌才喃喃的道:“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桐桐一定是有什么事了。”
他嗯了一声,仍旧低头想着自己的事。其实,整理这些文字材料确实挺麻烦的,不论是《杂病笔记》还是师父在那两本书上的注释,都是个人随笔性质,写的很凌乱,前后内容并不算连贯,有很多地方需要归纳理顺,而且即便是向社会公布,也不应该一字不漏,在他的心目中,有的内容还是不宜公开的,比如有关如何练气,如何运针等等,总之,应该适当有所保留。而这些工作,是只能由他来完成的,任何人也替代不了。
目前,《杂病笔记》放在家里,那两本书则一直存放在银行的保险箱,还需要都拿到这边来,而按照丁苗苗的意思,所有这些事两天之内就要做完,其实难度还是挺大的。
吃罢了饭,他和魏霞简单商量了下,便急匆匆的出了金莱,先是坐出租车回了家,将《杂病笔记》找了出来,信手翻了下,心里更加犯愁了。
光是这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就有好多内容需要删改,既然是要公布,那就得搞得像模像样啊,否则,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和丁苗苗再沟通一下,最好不要操之过急,可是.......就是不知道张力维是否给时间呢?
出了家门,直奔银行,在银行办好了手续,刚把书取出来,还没等出门,手机便响了,他还以为是魏霞的电话,可拿出来一瞧,却发现是秦枫的来电。
也许是昨天偷接了人家电话的缘故,他有点莫名的心虚,拿着手机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东子,谢谢你啊,昨天多亏了你。”秦枫的声音还有点沙哑,但明显好了很多。
“哦......没什么。”他支吾着道,随即脑子一转,来了个反客为主,主动说道:“不过你这病来得挺奇怪的啊,有句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