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搞得心烦意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这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朦朦胧胧的感觉魏霞在推自己,还以为是翻身占地方大了,感觉把身子往床边挪了下,不曾想魏霞还是推,于是忽悠一下醒了过来。
随着孕龄的增大,魏霞的睡眠一直不是很好,由于胎位的关系,她只能朝一侧躺着,连平躺都做不到,再加上要起夜,所以半夜折腾是经常事。
他翻身坐了起来,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道:“咋了,身子又压麻了吗?”说着,伸手打开了床头灯,打算给魏霞按摩一下。
可是开了灯的一瞬间,却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只见魏霞眉头紧锁,额头上全是汗珠,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顿时睡意全无,伸手摸了下魏霞的额头,应该并不发烧,再抓起手腕,两根手指刚搭在脉门上,便觉得脉象有些发紧,犹如绷紧的弓弦一般。他对脉象并没什么研究,师父基本没教过,倒是玄真道长传授的多一点,不过因为没什么实践,所以,并不能通过脉象对疾病做出准确的判断。
“东子......我难受。”魏霞喃喃的说道。
“哪儿难受,要紧吗?”他更加紧张了。
魏霞没有说话,仍然闭着眼睛,半晌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心跳的厉害,有点堵得慌......头也很疼。”
他有点慌神了,继续听着脉象,感觉越发不对劲,只是平日里没接触过这类急症,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过了一会儿,只见魏霞缓缓睁开眼睛,然后又很快又闭上了,反复了几次,突然惊呼道:“我怎么看不清楚东西了呢?你没开灯吗?”
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开了大灯,魏霞使劲的眨了几下眼睛,眼中竟然满是恐惧和绝望。
“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