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偏偏马上要开庭了,讲这么个血泪故事,恐怕是另有深意吧。”
魏霞一拍大腿道:“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一定是感觉官司要输,这才临时抱佛脚,把秦岭抬出来,想换个打法,来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常晓梅听罢,不由得微微一笑。
“我们现在走司法程序,就是在讲理啊,而且讲的是法理,何谈晓之以理呢?”她道:“这里面恐怕不那么简单吧。”
一句话,把谢东和魏霞都闹糊涂了,愣愣的看着常晓梅,不知道她又看出什么端倪。
只见常晓梅低头不语,沉吟半晌,最后皱着眉头,既像是说给他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这件事一时半会还理不出头绪来,不过我就是感觉有些蹊跷。”
“常局,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像和我提过孙正源,说他也是个中医名家,还是个汉奸,后来不知所踪了,是这样吧?”谢东忍不住问了一句。
常晓梅微微点了点头:“难道你在纠结这个故事的真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妨告诉你,这个故事极有可能是真的,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真实的,我甚至不用考证,就凭张力维敢当着秦岭的面讲给你们俩听,基本就能做出判断。但这并没什么实际意义,从法律上说,孙正源的作恶已经不具备追诉性了,也没办法验证,所以,对这两本书的归属已经不能产生影响,否则的话,张力维就没必要把孙可鑫搬出来了,直接拿这个故事跟你打官司不就完了吗?”
“晓梅说得对,书就是咱们的,还他是情分,不给是本分,总不能被他讲个故事,就稀里糊涂的双手奉送吧,再说,我还是那句话,官司要是输了,书就成了孙可鑫的,要是那个败家子把书送还给张力维的话,那你师父的老脸往哪儿搁啊!”魏霞也跟着说道。
见谢东还是没表态,常晓梅一如既往的拍板拿了主意,官司正常打,暂时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