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可不是那种人,昨天晚上聊过之后,人家就去宾馆住了。”
常晓梅把嘴一撇道:“我就这么一问,你至于瞪眼睛吗,再说,我知道小胡不是那种人,关键你是那种人啊,女流氓一个,我不是怕你把人家给祸害了吗!”
“你才女流氓呢!”魏霞笑着打了常晓梅一拳,却被轻巧的闪过了,她活动不方便,想追又追不上,干着急没办法。
两个人从小闹到大,早就习惯了没事斗嘴,围绕着女流氓的问题,你一句我一句的正吵得兴高采烈,胡靖航推门走了进来,略有紧张的问:“哪有流氓?”
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魏霞一时得意忘形,张口便道:“你听错了,常大妮子说我是个女流氓,怕我把你给祸祸了!”话一出口,顿时感觉有点唐突,脸微微一红,低着头吃吃的笑了起来。
胡靖航也有点尴尬,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倒是常晓梅反应快些,连忙笑着说道:“别听她满嘴跑火车,以后你就知道了,她这张嘴啊,能顶上一个加强连。”
正说话间,骨科主任带着一帮年轻大夫进来查房了。在县医院,从上到下,没几个不认识魏霞的,所以这帮人一进来,纷纷热情的跟她打着招呼,姐长妹短的,一时好不热闹。
骨科主任和魏霞也是老相识,检查了一番之后,笑眯眯的道:“大霞啊,我们医院开了个康复科,外聘了个医生,按摩手法不错,对加速骨伤愈合有非常好的辅助疗效。你还记得早年孙大鼻子干的那个大道堂吗?当年你父亲下乡把腿摔断了,就是他用按摩和针灸这种传统手段,没到一个月就活动自如了。咱们现在这个大夫也挺厉害的,我建议你去做一下。”
显然,骨科主任并不知道魏霞和谢东之间的事,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魏霞的脸色不禁微微一沉,虽然没说什么,可是明显不如刚才那样高兴了。
主任并没注意到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