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绝对不会说的。”他连声说道,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又看了一眼时间,心急火燎的道:“我马上就出发。”
“等一下。”常晓梅在电话里喊道:“慌慌张张的,你知道回平原到啥地方找我们?”
他这才想起这个问题,连忙问魏霞目前在什么地方,常晓梅这才将县医院的病房号说了,又叮嘱了一番,这才挂断了电话。
他几乎是飞下楼的,下楼的时候,正好跟院长打了个照面,也没顾得上寒暄,点了下头便一闪而过,一路狂奔出了医院大门,跳上一台等客的出租车,直接对司机说道:“去平原县。”
司机还以为听错了,这年头,很少有打出租跑这么远路程的,愣愣的看了一眼,问道:“去哪?”
他简直快要急眼了:“去平原县!快!”
出租车司机顿时眉开眼笑,一脚油门便窜了出去。
两个多小时之后,出租车停在了平原县人民医院住院部的楼下。按照两个人在路上讲好的价钱,需要九百五十块钱车费,他拿出一千块钱,竟然忘记等着找零钱,便开门下了车,直到进了电梯才想起来。
下了电梯,走到病房门口,忽然感觉就这么空着两只手进去有点不妥,于是再次折返,在楼下的小店里买了一大捧鲜花,这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重新来到病房外。
这应该是县医院外科最好的单间病房,跟宾馆的布局差不多,他扒着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了看,只能看到病床的床尾,房间里的电视开着,隐约还有人说话。
他想敲门,却感觉手臂好像压着千斤重担,举了好几下都没抬起来,捧着鲜花站在门外,一时有点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就在此时,一个护士推着换药的小车走了过来,到了他的背后,轻声问道:“看病人就进去呀。”
他愣了下,赶紧闪开了身,那护士推着车进了病房,随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