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了,几乎动弹不得。”男人说着,颇为吃力的抬了一下手臂,还没举起来就又赶紧放了下去,嘴里嘶嘶啦啦的,似乎是极其痛苦。
会不会是自己搞错了?他想。看这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个捣乱的,而且还有关老的针……
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他又重新将肩膀上所有穴位按了一遍,一边按一边仔细的体会指尖上的感觉,最后确定,这个男人的肩膀肯定没什么大毛病,至少不是如他本人说的那么严重。
见谢东停了手,男人好像很舒服似得的道:“谢老师,您这手法还真管用,现在我松快多了。”
“是吗?可我还没开始呀,我只是找一下穴位而已。”谢东笑着说道。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略微思索了片刻道:“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吧,不过我现在确实感觉舒服不少。”停顿了下,他又试探着说道:“上次我看您给关老治疗的时候,用的是火疗吧,尤其是您手掌上面着火那一招,关老说效果非常好,能不能给我用一下?”
手上着火?谢东脑子一转,随即便想明白了,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原来你是冲着这个来的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男人没准儿和姓丁的女记者有些关联。上次丁记者吃了点哑巴亏,又在魏霞面前讨了没趣儿,看她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一定不肯善罢甘休,估计是又来找麻烦了。而且,她是关老的外甥女,这银针没准是顺手牵羊弄出来的,然后再假托关老之名,让这个男人来找我治疗,虽然还不清楚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但这个推断基本上靠谱。
只要不是跟张力维有关,那就好办,他想,好歹都是体制内的人,虽然有些讨厌,但总不至于有缺胳膊断腿的危险。既然非认为我是个江湖骗子,那就让你吃点苦头,也省得没事就来搅合。
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用在谢东身上再贴切不过了。换在一个月前,就算明知道此人是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