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严严的捂住了。撕扯中他才看清楚,角落里原来是个蹲便池子,里面似乎还有些黄色的液体,还没等反应过劲儿来,便被死死地按进了池子里,口鼻正好对着窟窿眼,由于是大头冲下,再加上好几只脚踩在后背上,想屏住呼吸都不行。令人作呕的气味自然不必多说,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有人拽了下水箱的绳子,便池里原有的东西,外加水箱里的水一股脑冲了下来,呛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反反复复的折腾了有好几个来回,谢东整个人都瘫软在地,此刻就是让他喊都喊不出声音,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就剩下喘的份儿了。
“别他妈的装死,起来跟大家讲讲,你到底怎么干的。”猥琐男道。
谢东总算喘匀了一口气,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哀求道:“诸位大哥,实不相瞒,我真是被冤枉的,真的啥都没干过啊。”
“我操,你还嘴硬。”猥琐男说着,又凑了上来:“看样你是没喝够啊,今天让你喝饱了为止。”说着,又把他朝便里按去。
“行了,先带过来我瞧瞧。”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人群后传了过来,猥琐男立刻停了下来,扯着谢东的头发,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监室的最里面。
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有一处两米见方的空地,一个彪形大汉正斜倚着坐在地上,嘴里居然还叼着一根香烟。
“大哥,这小子进来了,今儿晚上我该升铺了吧。”猥琐男讨好地笑着问道。
号里实际上是没有铺的,所有羁押人员都直接睡在水泥地面上,由于是朝北的房间,又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室内终年见不到阳光,所以,即便是在盛夏,监室内依旧阴冷潮湿,在这样的环境里席地而卧,状况可想而知,几乎所有的在押人员都有疥疮之类的皮肤病,瘙痒之极,难受异常。
猥琐男所说的升铺,其实就是指睡得靠里一点。因为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是厕所和水池,不仅臭气熏天还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