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轻轻抽动,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杨毅赶紧安慰她。我知道,悠悠跟她养父的感情有多深厚,她难过多半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她为了老实的养父,为了她痴傻的母亲,她心疼他们。
悠悠把脖子上带的丝巾取下来,小心翼翼地包好这把生了锈的锁,放在她的包包里。我没有说任何话,就这样杨毅带着悠悠,我跟在后面,我们沿着原路返回。
从芦苇荡出来,我们遇见了一个当地人,看打扮应该是农民。他看见我们三人从芦苇荡里面走出来,很是吃惊,他的嘴嗫嚅着,似乎想对我们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马上转身想快速地离开。我和杨毅相视一眼,杨毅对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立刻跑前几步,挡住了那个农民的去路,杨毅也跟着在农民的背后,挡住了他的来路。农民被我们两个挡在中间,无法逃跑,他有些局促不安,又是害怕又是慌张。
突然,他跪倒在地上,对着杨毅一个劲儿地磕头,嘴里念叨着:“不是我害你的,你回来报仇别找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和杨毅都觉得很是奇怪,尤其是杨毅,这个男人突然对着他磕头,算是怎么回事。我看看杨毅,杨毅看看我,就在我们疑惑的这个当口,前一妙还在惊慌磕头的农民,就趁着我和杨毅放松警惕,跑离了我们的包围圈。
我和杨毅反应过来,立刻就去追人,追到芦苇荡边上,这个农民突然停下了脚步不跑了。明明在他的背后有一条路,就是我们走进芦苇荡的那条石柱路,这个农民也看见了,但他在路口处停下来了,很明显,并不想进去。我和杨毅再一次把他围住了,虽然不能确定这个农民到底能不能给我们带来线索,但他见到我们的一系列表现,确实有古怪。
“你跑什么跑?遇见鬼了吗?”我问道。
“嗯,不不不......”听见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