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将手指打了个弯,自言自语道,“这杨倩倩的感觉,估计只有这手指还记得了!”
记忆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想拼命想起来一件事,就越想不清那件事是什么。直到最后一切都变得模糊,这才作罢。但就算这记忆再迷糊,再回想不起来,身上的某个部位,总能感觉到她那淡淡的感觉。
我将手搭在了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