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天色有点黑,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只能看见两个光头!
旁边一人说道,“你看错了,这是晕过去了!!”
那人俯身一看,随即哈哈大笑,“妈的!还真是!我说呢,怎么满脸是血!老铁,你看活着没!”
这人伸手在女狱警脖子上摸了下,说道,“还行,活着,只是晕过去了!”
“那就好,要不然还是个尸体……怎么想都晦气……那么,老铁,咱俩谁先开始!?”
“你先吧!”
“你年长,你先!”
“要不咱俩猜拳!?”
“好!”
……
一时间,这两人竟然在离我不远处,开始玩石头剪刀布来决定谁来玩女人了!
我突然感觉无比荒唐,这两个孙子,还真你妈会玩!
正思索间,女狱警像是醒了,哼唧一声,喊道,“你们是谁……”
“喂!老铁,这妞醒了!”头上有个刀疤的男人喊道。
“什么?醒了?醒了那咱们还玩个球的猜拳!上!”光头说道。
只听一阵粗暴的肢体碰撞声音,女狱警不住的求饶叫喊。
“老铁,这妞还真能叫啊!哈哈”刀疤喊道。
“叫!给我把嘴堵上!妈的!待会来人了,咱两都得玩完!”光头一边用手扭女狱警的胳膊,一边大声喊道。
刀疤朝地上看了看,像是在找什么能堵住嘴的东西,但是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于是便抓起脚底的一团土,呼的一下给捂进了女狱警的嘴里。
“唔……”的一声闷响,女狱警便没了声音,只是呜呜啊啊的小声叫唤。
“老铁,好了,快上啊!完了该我了!”光头满是焦急的喊道。
听到这里,我立马按耐不住了,将手里的裂解器紧紧一握,“嗖”的一下就从草丛里给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