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到,“两根,两根,我只要两根!”
“哈哈,这东西既不能吃也不能拿来还钱,我给你一根吧!”我说道。
“哎,松哥,不是我说啊,我这还是从屋顶给拆下来的!”瘾君子说道。
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东西据我所知就是裂解光线发生器,放在这里难道要血洗洗衣房!?我感到一阵害怕……
“喂!松哥,想什么呢?要不要啊?烟啊,给我烟啊!”瘾君子见我发呆,用手戳了下我说道。
我急忙回过神来,对瘾君子说道,“要啊,怎么不要,你稍等,我给你去拿烟。”
我去勇哥那里要了一根烟,拿过来就给了瘾君子。瘾君子一见烟立马就像饿了十年的狗遇见食物一样,哇的一下就扑到了我跟前,但是却不小心把烟给折断了。
见烟一下给折断,瘾君子先是懊恼,接着将断烟用手捧起来,哈了几口气说道,“没事没事,权当两根烟了。”说完将烟放在自己贴身兜里。对我笑了笑就走开了。
“阿松,这是什么,怎么慌慌张张的。”勇哥这时走了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
“你看。”我将手中的螃蟹眼睛拿出递给勇哥。
“这……你从哪搞来的?”勇哥问道。
“瘾君子给我的,勇哥,这是他从房顶上拆下来的。我感觉这里面有古怪!”我说道。
“房顶!糟了,看来这洗衣房里要出事情了!”勇哥警惕的说道。
不光是勇哥这样说,我自己也能感觉到监狱,乃至洗衣房的变化。这里面的人动不动就被狱警呵斥,动不动就被关黑房子。很多人没有了之前的朝气。变得萎靡不振。最明显的是吃了那次包子以后,这里面的人好像连聊天都很少了,每天就只有不停的工作工作。
“勇哥,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啊!”我问道,这时候我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