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住已经不错了。”
虽然小李这么说,但是林一凡还是觉得国家这么对待伤残军士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只是怕小李听了之后多想而没有直接说出来而已。
小李领着林一凡在四楼的一个格外老旧的房间面前停了下来。林一凡打量着眼前的这扇门,虽然是木的,但似乎为了稍微掩盖住老旧的痕迹而像别的房间一样刷了金属色的油漆。门把手已经是锈迹斑斑,连钥匙孔都被铁锈弄得让人不能确定钥匙还插不插的进去。
小李敲了敲门,“周哥,在吗?有人找。”一个浑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是小李吧,进来吧。”小李得到了允许才打开了门,领着林一凡进了房间里。
林一凡一走进房间里就觉得这间房间和刚才走上来的时候见到的房间都不一样,里面只有一张床,而且枕头和被子叠成了棱角分明的长方形,一看就知道居住在这里的人是曾经服役的军人。
而此时一个男人正坐在房间的窗口边上,手上捧着一本书看着。这是一个和小李一样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容和衣服都很整洁,头发也是标准的军旅头,看书的时候要敢挺得笔直,丝毫不像是住在疗养院的人该有的样子。
男人慢慢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林一凡一番,开口问道:“这、、、我可不记得我有会来探望我的亲人或者朋友,你是?”林一凡稍稍弯腰鞠了个躬,“周哥你好,我叫林一凡,您肯定不认识我,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商量一些事情,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周哥的眼睛又从林一凡的身上回到了手中的书上,缓缓的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介在疗养院等死的残疾人罢了,不知道小兄弟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商量?”
林一凡经周哥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周哥也是伤残人士,但是刚才进来看的时候因为周哥的气质而一时忘记了这点,当下仔细一看,周哥右腿的裤管是空的。
林一凡也不好盯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