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就忍不住问我,“姜军,刚刚我看你从孙医生办公室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医生说阿姨的病不容乐观啊。”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医生已经不建议继续接受治疗了。”
红姐这才明白过来,说:“所以,你给田甜求婚,就是给你妈妈生前一个心里安慰。”
“有这一方面的因素吧,其实,我很想跟田甜尽快结婚,能够和她以丈夫和妻子的名义,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知道田甜能够给我走到一起,经受了多大的生活压力和心里挣扎,我希望能够给田甜一个耳目一新别具一格的婚礼,因为,这个结婚的这个事情,我还没有计划好,所以,就一直托着呢,不过眼下,这些我都顾忌不到了,我只想在我老妈有生之年,看到我和田甜结婚的场景。”
红姐点头说:“结婚的时候,需要我帮忙,尽管招呼一声。”
我和红姐一边聊,一边往医院外面走。
在住院部门口一侧的花坛旁边,我和红姐都听到了一个女人嘤嘤的哭声。
医院是一个生离死别的地方,有些病人家属承受不住亲人离开的事实,在医院里失声痛哭事情,时有发生,我和红姐对于这个哭声并没有在意。
但是,我们继续刚走两步,我突然停了下来。
“这哭声像是白雪的。”我自言自语地说。
红姐也瞬间停下脚步,认真的听着这个哭声,喃喃地说:“还真有点像。”
我和红姐对视了一眼,于是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个哭声走去。
花坛旁边的路灯,把一片地照的通明,灯光下白雪正坐在台阶上双手哭着脸,呜呜咽咽哭的很伤心。
我们慢慢的走到白雪的跟前。
红姐上前,伸手拍了拍白雪的后背,白雪抬头看到我们,努力的止住哭泣。
“你怎么在这哭起来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