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贩运白粉白被抓着了,要被判刑多少年?”赵德栓眼睛里泛着泪花,问道。
“额,这个,不好说,根据量不同,判刑时间也不一样。”我迟疑了半天才回答说。心里也不是一个滋味,看样子,赵德栓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赵德栓红着眼眶,吸了一下鼻涕,我从桌子上抽过一张纸巾,递给他,赵德栓接过纸巾,又问道:“我听你妈妈说,前段时间,强仔来找过你?”
“额,对,来过,当时交个给我了一张银行卡,说是让我交给你们。我看强仔状态不对,他匆匆离开之后,我便拿着那张银行卡去了警察局,根据银行卡上的信息,警方才一路追到了上阳县。现在那张银行卡,还在警方手里。”我简单的把强仔突然出现的当天的情况给赵德栓讲了一遍。
赵德栓悲痛欲绝,等我老妈把饭做好端上桌之后,无论我们怎么劝慰,赵德栓却一口都不愿意吃。
我和老妈坐到饭桌前,也没有心情下筷。
无奈之下,我只能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下,对赵德栓说:“赵叔,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先睡我这屋吧,早点休息,明天在看看警察局那怎么说。”
赵德栓显然是感觉到,自己在这里,不上桌,不动筷,连我的卧室都要让给他,开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从匆忙着急地要离开。
天都这么晚了,他独自一个人,我当然不愿意让他在陌生的洛川市露宿街头。
但是,赵德栓执意要离开,最后,我妈说:“姜军啊,要不,你陪着赵叔去外面找个宾馆先住吧。”
老妈发话,我这才带着赵德栓一起出门。
我开着车,带着他,把他送到了,我们家附近一个红绿灯外的宾馆住下了。
给他妥善安置好以后,想到他还没有吃饭,于是又到楼下给他打包了一份饭,顺便在楼下的超市,买了一些饼干面包和水,意思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