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给她希望,她都不愿意给我一点的希望。
和吴勇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半个半个多小时。
等我挂到吴勇的电话的时候,把头探出车窗外,却远远的看着白雪住处的屋子还亮着灯。在窗口处,白雪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夜色。
我真怕白雪会真应了吴勇的话,一时走了极端。
于是把电话又给白雪拨了过去。
透过窗户的上的影子,我看白雪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喂”一声。
我看着窗户上白雪的影子,对着手机说:“早点休息吧,我在小区外面守着你。”
白雪那边沉默着不在说话,良久之后,挂掉了我的电话。紧跟着屋子里的灯,也灭了下来。
我把车座往后移了移,放倒,躺倒上面。不知道白雪这一夜有没有睡得踏实,我是没有睡踏实。三五分钟都下意识的睁睁眼睛朝白雪住的屋子瞧上一眼。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困的实在不行了,勉强睡了一俩小时,却噩梦连连,醒来却浑身出满了汗,至于做的什么梦,早已经忘干净了。
清晨,街上,慢慢的一些晨练的老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朝附近的公园开始走去。
我躺在座位上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浑身上下都传来真真的疼痛。
我对着车里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满眼的红血丝,黑眼袋,眼眶、下巴、脸颊上的淤青,像是一块块难看的胎记一样,我都有点不认识我自己了。
这个时候,红姐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地点和时间已经微信给我了,让我赶紧起床收拾一下,一个小时之后,到她家,接上她,让我一起陪着她去接机董浩。
我满口答应着,却是一脸的不情愿,完全没有了昨天中午的那种兴致勃勃。
还有一个小时,我看着自己的这一个状态,也不适合去接机,于是先回到家,换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