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用力地推开我,没有说一句话,一脸平静地离开,去了卧室。
我很贱,对,这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真的很贱。可是这么段时间的相处,让我对白雪又有了新的认识,对于我来说,白雪像是一个谜一样,我想要解开她,欲罢不能。
看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多,关掉了电视机,我仰面躺在了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第二天我起床上班的时候,白雪还没有起床,也没有给她打一声招呼,我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地出了家门。车库的那辆车,昨天晚上已经被白雪吐的满是污秽,我于是先把车开到了小区外面的洗车行,便搭了一辆出租车,往公司赶。
路上,我给白雪发了一个微信,告诉她车子在洗车行,她如果急用,就过去取。
白雪没有回复我,估计还在睡觉。
到公司之后,前台的小张看到我嘴巴上的伤,开玩笑地说:“哟,军哥,嫂子昨天晚上欺负你了。”
我对着她无奈地耸了耸肩,没有否认。
小张咯咯地和身边的一个女同事一起笑了起来。
我刚刚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田甜走到我的身边,眼神留意到我嘴巴上的咬伤,不过,没有多问,而是关心起了我爸爸的身体状况。
趁着这个机会,我一边谢谢她的关心,一边非常歉意地解释那天在医院的白雪的行为。
田甜笑了笑,倒是没有介意当天白雪说过的话,转而告诉我,说刘总找我。
刘总,刘大鹏,我们这个小广告公司老大,四十多岁,大腹便便,带着金丝眼镜,脑袋上秃顶也没剩几根头发了。
前几天,我爸爸住院需要手术费的时候,我给他打过电话,想预支一点工资,结果,他撂给我的竟是一些大道理,说公司资金多么多么紧张,还有多少多少的贷款要还,有几个几个乙方的尾款还没有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