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强硬地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然后笑道:“眼睛怎么又红又肿,好像一只折耳兔。”
阮冰呆住,忽然明白他刚刚为什么这么冷淡,是因为那个李睿,他说她是折耳兔,被沈墨知道了。
“这你也要介意?又不是我让他说的,他要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严词拒绝他了。”阮冰嘟囔道。
“那你告诉我,刚刚具体他是怎么和你说的,什么表情?你被他牵过手了吗?”沈墨逼问道。
阮冰烦躁地道:“为什么还要让我想起那些烦心事?!”
沈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道:“我也一样,你总说我只和你解释一半,总是不解释清楚,但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能用解释就解释清楚的吗?难道你还要让我回忆一次那个女人是如何勾引我的吗?你会开心?”
阮冰不爽地道:“你这只是强词夺理。”
沈墨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抱歉,有些事情,是我不能告诉你的,真的不能告诉你。其余的我会尽量和你说清楚,我不想变成爸爸妈妈那样貌合神离的夫妻,我从小就很讨厌爸妈的那种生活方式,但是,长大后,我发现其实我的性格和爸爸很像。”
阮冰被他这句话逗笑了,抱怨道:“确实很像。”
心里却绽放出五彩的礼花,原来她和沈墨的想法是如此的想象,那种找到知己的感觉,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开心地呼吸着,陶醉起来。
“不生气的话,亲我一下。”沈墨引诱道。
阮冰没有兴趣,扭头道:“我累了。”
沈墨的唇压了过来:“让我亲一下,都好几天没吻你了。”
阮冰继续躲,谁要和他亲,自己气还没消呢,就知道欺负人:“不亲,你不是有洁癖吗?我没刷牙。”
沈墨扳过她的脸,细细吻:“不介意你,只有你。”
“不,我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