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但很软糯,他本来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此刻心里却倏地泛起了不知名的意味,痒痒的挠人。
他看了看旁边费心想要看八卦的几个男人,拉住她站了起来,“我教你打球。”
一旁抱着辣妹正在吃瓜的梁劲松咳了咳,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教”这个字可真不像是沈慎会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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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撑住框架的玻璃洁净清澈,折射出秋日和煦的光。
影子落在沈慎的脸上,明明灭灭,勾出他嚣张好看的轮廓。
许茉跟着他走出去,来到草坪和室内交接的走廊处。
球童利落地迎了上来,沈慎见此,不急不慢地抬眼,“这里不需要你了。”
那人愣了愣,识趣地走开。
一时无话,许茉安静地杵在一边。其实经常性的,沈慎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敛去很多戾气,她好像总有本事,能让他躁动不安,桀骜的心,在片刻瞬间宁静下来。
他挑了挑眉,双手撑住球台,朝着她说,“过来。”
这一点,在很多事情和很多方面上,许茉都领教过了,床/事上也不例外。
房间中央顶上水晶灯的光四射,被沈慎挡住,从他的发丝边沿溢出来。
她被这亮堂的光刺得眯了眯眼,还没等她回话,沈慎的吻就落了下来。
许是半个月没见了,这夜他的动作带着点急切。他本就是个少爷的性子,任由自己的心意闹了大半夜才方休。
许茉沉溺在他霸道的占有里,昏昏沉沉中,最后的知觉是温热的水流拂过,让人舒适不已,熨帖又温暖。
第二天,许茉是自己辗转醒来的。
她很久没有睡这么久了,这一个星期来,忙着期中考的复习,多半是凌晨才睡。本就没什么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