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将攥在手里的白玫瑰放在青姐的公墓上,而我走了过去,毫不客气地拾起墓碑上的白玫瑰,在手里把玩的时候,不屑冷笑:“一切障碍都没有了,你是不是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
杨文华眯着眼斜睨我,“今天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只是青姐不喜欢你送的玫瑰,所以……”我将花蕊捏在手里,恨恨地地啐道,“我要帮她清理一下。”
“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了?我听说,她杀了不少人,即便还有一口气,那也是被判死刑的下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终有一天,古警官他们一定会查到你身上的罪孽。”我咬牙瞪眼,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不定,于是淡定许多的江旬一走到我身边,劝我不要跟这种人生气,免得气坏自己的身体。
旬一和母亲都劝我先离开,与此同时,又有人来到墓地祭拜青姐,这人我熟悉,就是上次帮我打过离婚官司的秦律师。
秦律师与我们点头打声招呼,她手里提着一个纸袋,里面是乳白色纸盒,她先将纸袋放在地上,然后走到墓地放下花束拜了拜青姐,之后秦律师走近我,弯腰将纸袋拿起递给了我,并说道,这是青姐两个月前出狱时寄存在她那里的,说是如果有一天自己离开人世,就将这样东西交给岑绘,也就是我。
“是什么?”母亲问我,我和旬一对了一眼便同时想到了这里面可能是什么。
回到酒店,我迫不及待地换下旗袍,并且将秦律师给我的东西拿出来。我们回到了之前的城市,因为将青姐葬在她熟悉的城市比较稳妥。
“原来是它。”母亲微微颤抖着双手,激动不已地低喃,“两件旗袍总算能在一起了。”
“妈,我不想问杨文华外婆他们葬在哪里,我们自己给旗袍立个衣冠冢,好不好?”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