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麻烦你们转达一下。”我心平气和地笑了笑。
“除了警察,白先生谢绝见客。”
白晓琳说到激动之处,两只手也会在空中比划,看样子里面正在争执不下。
我退后几步,绕过这条走廊,看到其他病房的人也在小心议论,不过很快警方的人走来提醒他们不要胡乱说,医院方面,同样封锁消息,避免给医院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和不好的影响,所以我再也问不出什么,偷听不到什么信息。
“晓琳。”我在病房斜对面的安全楼道等了很久,一见白晓琳冲出门,我立马追出去,在电梯口,她停下来转身看到我,“绘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看看你大哥,但是那些人不让我进去。”我提着一点水果,指了指病房外面的黑衣人。
白晓琳瞥了一眼病房,语重心长地说:“绘姐,我哥是个疯子,你别搭理他了。”
“晓琳,为什么突然要安排保镖守在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别问了,反正你还是别看他。”
“可是你哥是为了我受伤,于情于理,我不能不看吧。”
“他那是自作自受,活该。”
“晓琳。”我上前半步,忧虑地说,“我怎么觉得,这次与你相遇之后,你变了很多,变得好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好像你心里头藏着不少事,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还拿我当姐姐,不妨跟我说说,也许……”
“人生就是这样,经历之后学会成长,成长注定要丢弃一些东西,哪怕是丢了自己。”白晓琳扔下这句不清不楚的话,而后电梯门一打开,她头也不回地踏入电梯里面,离开了。
白晋翀的手机总算可以拨通了,他解释说手机没电也忘了充电,才会怠慢了我,在电话里,他急忙安排保镖将我迎进病房。
我坐在病床旁边,安静地削苹果,我知道他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