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附身亲吻他的薄唇,五年了,我又忍了五年,人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他这是明摆着送羊入虎口。
“旬一,你认识白先生这么久,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番大战之后,我趴在旬一身上,抚摸他腹部的伤疤,不经意地问道。
“翀哥对我很照顾,但是……”
“但是什么?”我扭头看着旬一,急问。
旬一枕着一只手臂,蹙眉反问:“我其实很好奇,你和翀哥怎么会认识了,并且他好像对你挺上心的。”
我捏着旬一的脸颊,害羞地问:“吃醋了吗?”
“你说呢?”旬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一只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将贴在我脸上的头发撩开,跟着继续说,“翀哥说他想从家族生意里面脱离,想要我帮他,可是我发现他家庭太复杂了,所以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就找了理由回国,就是当初我回国,发现了你色色的秘密。”
“能不能把那件事情抹掉?”
“抹掉可以,条件就是今后只能看我一个人。”旬一双腿将我夹得很紧,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坚挺,看来他又有点忍不住了。
“哎哟,刚刚累得腰痛,休息一下行不行,我还有正经事情要跟你说。”我扭了两下身子,将他的头从我胸口推开,“我跟你说,有人提醒我远离白晋翀。”
“谁提醒你的?”旬一也认真起来,不过跟我一样不太理解这个人的用意。
“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感觉有点熟悉,他出现在病房,就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像鬼一样消失掉,想想都挺可怕的。”
“这个人来去无踪,也没有惊动任何医护人员,想来身手不错。”
我咬着唇,撑着双手坐起来,“旬一,我刚才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
“谁?”
我看着旬一,不安地低喃:“你说,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