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五年了,他用五年打下自己的江山,一瞬间就会崩塌,他会怎么想?要不问个明白,说个清楚,大家心里都会好过一些。
有了老妈/的支持,我拿出自信,然后跑出房间。此时已经是晚上十来点,下午,旬一被白晋翀带走后,我还有点小小的失落,他这么快就放弃了吗?
穿上外套,我冲出家门,低头整了整衣服,再抬头时,却发现巷子口的电线杆下面不就是站着江旬一吗?他什么时候又来了,他不是跟着白晋翀离开我这里了吗?
旬一背靠电线杆,一只手插进裤袋,另一只手捂着嘴清咳两声。
“旬一。”我呼喊他的名,听到我的声音,他双手紧张地垂在身子两侧,捏成拳头又很不自然地松开。
“我,我回去换了件衣服。”原来他不是被白晋翀说走的,是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得去换件衣服。
“也许还有人会偷拍,你不担心吗?”
“如果你担心,你就回去吧,别跟我说话。”旬一转身又靠着电线杆,忧虑地说,“就这样守着你,也挺好的,我只是这样站着,他们也拍不到什么,就不会影响你了。”
影响我?影响我什么,我有什么身份值得他们影响的,我是怕影响你啊,这个笨蛋。
“其实我……”我刚要解释的时候,突然巷子口外面的车子亮起了车前的远光灯,刺眼的灯光让我和旬一很不爽地望去,待眼神适应光线后,我发现又是那辆面包车,顿时也忘了要跟旬一说的话,而是大喊一声“就是他”,之后便健步如飞地越过旬一追了出去。
旬一丈二摸不着头,见我追着前面的面包车,他担心我的安危,势必会跟来。
车子驶向大道就加快了车速,很快消失在夜空的尽头。
“别,别追了。”我叉着腰,简直要趴在马路上,旬一虽然跑得飞快,可是也快不过车子,于是我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