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从一开始就设局害我一辈子,要不是我自己争取,你还想永远把我困在这个家。”
“我有困吗?你不是继续跳进来了吗?”杨文华挑着眉头,肆意一笑,“你别忘了,江旬一是姓江的。”
“喂,杨文华,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旬一不乐意了,他冲上来拉着我站起来,紧张地说,“别听他的,你不想回这个家,我们可以去其他地方。”
我微笑以对旬一的紧张,我知道他害怕什么,我曾经在意旬一是姓江这件事,可是那又怎么样,这五年的时间让我同样认识到,他都不在乎我曾经是他大嫂,我又何必在乎一个姓氏。
“好了,杨文华,今天我来,并不是想跟你磨嘴皮的,我就是想知道,你除了害我,还想过害其他无辜的人吗?”我又走到杨文华跟前,撑着轮椅两侧的扶手,凑近一些,瞪视他,“比如曼曼,你是不是利用视频勒索她?”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杨文华白了一眼我。
“凌非当时要对付我,是你给他一个电话,他才放了我和岑曼,也就是说,凌非手上有的东西,你肯定也有,你们早就同流合污,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岑绘,你现在也看到了,我都坐在轮椅上,怎么害人?什么视频,我根本不知道,我现在是个残疾人,还能做什么?”
“你上个月才出车祸,你怎么知道岑曼的事情是最近才发生的?”我没有证据,玩的就是心理战。
杨文华一怔,同样瞪视我,“我猜的,你,你现在才来找我,当然是最近……”
“你慌张什么?”
“我没有慌张。”杨文华用力推开我,滑动轮椅,骂道,“早就知道江旬一这小子不会安什么好心,无缘无故说要带我出来晒太阳,哼。”
看着杨文华的背影,旬一上前又问:“真的是杨文华?他这段时间的确都在江家,我听大哥说,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