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骂了我,她有些解气,而后掉头走到街边,拦下一辆的士离开了回家的这条路。
岑曼一语中的,我的害怕源自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我自嘲地一笑,步行回了家。
用了三四天,我的心情才得以平复,不过正好到了与君君相约的日子。吃了早餐,元媛带着念念去散步,正好送我出门,她看到廖先生驾车来接我,便私底下怂恿我可以考虑一下廖先生,我真是服了这家伙,别以为上了三十的女人就这么饥不择食好吗?怎么说,廖先生也是方婷的前夫,我觉得我下不了手。
“那个白先生呢?怎么这段时间没见他约你了?”元媛比我还心急,“我说岑绘,你能不能别死脑筋?我呢,有个拖油瓶所以是没办法,你孤家寡人一个,遇到好男人千万别放手知道吗?既然你对方婷的前夫没兴趣,那就别放过白先生,看他文质彬彬,衣着打扮,绝不是普通货色。”
瞧她那挤眉弄眼的闷骚样,我真是没话可说。与元媛分开后,我上了廖先生的车,坐在后座的君君迫不及待地跟我分享关于机器人的新闻,说他在国外就经常参加这类的活动,相比国内的学校,这一点做得稍微逊色。
“这类机器人全智能,可以陪我们玩跳街舞,升级以后可以直立行走模仿人的行为,特别是中国功夫,简直酷毙了,所以我们私底下喊他一哥。”
刚开始我听得还是云里雾里,不过君君突然提到一个称呼便引起我的注意。
“谁,谁是一哥?”
“一哥就是……”廖先生打着方向盘,看了一眼我,迟疑地说,“你之前的,嗯,江家的那个二少爷吧,听说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连小孩子都喜欢他的团队。”
“哦。”我尴尬地看着车窗外。
“你跟江家……”
“已经没有任何联系,所以我不太清楚他们的事情。”
我的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