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转移了合同,也让任何人不知道他在银行有一个私密的保险箱。
后来,古警官还告诉我,他们正式起诉唐立青持枪伤人,可是唐立杰留下来的名单还是没有关于唐立青的任何罪证,但他们依旧不会放弃。
再后来,我陪元媛去产检,顺便也给自己检查身体,过了半个月,我没有怀孕的迹象,看来怀孕这种事情果真不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一晚上就能上垒的。
当初害怕自己怀孕,可当知道自己没有怀孕后,又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毕竟,旬一走了,他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让我念想的东西。
旬一出国的五天后,我和江烨从律师行出来,我拿到了绿本子,朝着江烨笑出释怀,不过他没有笑,说想请我吃个饭,我也答应了,这是我们最后坐在一起吃饭,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最后的晚餐。
对了,还有后来,我没有再纠结那些尚未解开的谜团,因为我带着老妈离开了这个城市,听说上海不错,所以这五年,我一直住在了上海,期间我有把乡下的父亲接来照顾,他去世后,我把他葬在了老家。一切的恨,是悲剧的源泉,所以我把恨也埋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