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那你害怕什么?”
“我害怕……”
“不要说害怕影响我这样的话。”我迟疑地住口,旬一反而接住我的话。
“可我就是害怕,假设我跟江烨离了婚,你打算怎么做?”
“娶你。”
我丧气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还是江太太,还是同样的身份。”
“所以你害怕的是做江太太。”
我仰头望着圆月,不可否认,我害怕做江太太,害怕江家,我想过,此生再也不要回到江家。可偏偏,旬一姓江,身体里流着江秉言的血。
“岑绘。”旬一沉声问道,“那天,进入医院之前,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我的告白,站在最遥远的距离,我们的心贴得如此近。
“旬一。”我伸出一只手,坦然地笑着流泪,“我喜欢你。”
旬一似乎有了感应,他也伸出一只手,我们绕着半圈树干,手指轻轻地触碰到对方,这就足够了,这份心也够了,我想让旬一知道,我喜欢他,正如他那样坚定地告诉我,他喜欢我。
“我等你,等你重新有一天愿意接受‘江太太’这个身份。”旬一用手指勾住我的手指,月光下,他的笑,淡淡如水,薄薄如梦,迷了这醉人的月色,乱了这月色的心。
旬一说了,要保护我,他就一定会让自己做到。他知道我忌惮狗仔队的人,虽然也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狗仔队的人跟踪偷拍我,但我不愿冒这个险,所以我是不可能放他住进来的,如果住在公寓,他肯定睡不安稳,倒不如把床铺搬到小别院外面。
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将卧房的床也挪动方位,躺下来的时候,我能看到窗外的他,他钻进帐篷里面,撑起上半身,对着我做了一些手势,当然,我看不懂,却能明白他的心意。
旬一,谢谢你,有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