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琳气得跑出门。
我背靠门后,脑中很乱,那句伤风败俗令我久久不能平静,是啊,我也知道这是有违伦理的爱情,可怎么办?我控制不住啊,我真的没办法控制我的心,如果有力气推开旬一,我也就不会舍不得离开了。
压制着纠结,我拉开房门,旬一走向我,而我错开越过他,只是默默地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碗筷,还有晓琳买来的早餐。
“岑绘。”沉默片刻的旬一,突然从背后环抱住我,我蹲在地上,承受他的重量,这同样是我们的爱情,沉甸甸地压着我们的心,我们的未来。
“旬一。”
“只要有你的坚持,我此生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好一个不离不弃。我眨了眨湿润的双眼,窗外的光线模糊了我的道德界限,我握住旬一的手腕,含着酸楚的泪水,轻轻地念叨:“我此生不离不弃。”
清浅流年中,有些人,浓烈如酒,疯狂似梦,却是来去如风,梦过无痕。然而蓦然回首,总有那么一个人,甘愿守着一颗心,用爱书写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誓言。
我卑微地活了二十六年,等来旬一这样的男人,还好等来了,虽然来的时间不太对,可我们打破了那句诅咒,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
收拾干净后,旬一驾车将我送到青姐的别墅,他千叮咛万嘱咐,还是担心我住在青姐家里会出事,可我不是以前的那个岑绘,我知道我每走一步都是雷区,所以每一步都要万分警惕小心翼翼。
“我进去了。”我准备下车,旬一还是忍不住拉住我的手,我微微蹙眉,“别这样,如果有狗仔队藏在别墅外面就糟糕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你可别小瞧了他们。”
“大概什么时候开庭?”
“听青姐说,应该是下周。”
“小心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