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头顶,说的话像是灵魂深处传来的寂寥。
“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就是想拼了命地对她好,可现实却告诉我,你错了,你不应该这么做,你应该死了这条心,你必须死了心。”
我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过我的灵魂。
“这么说,你心已死?”
江旬一神色恍惚地呢喃:“我只有这么一个大哥,他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不能再夺走他的人。”
“可我不是。”
“可他需要你。”
“是啊,他需要我陪他等死。”
江旬一松开我,抹去我眼角的泪水,自责地说:“我还是会继续对你好,至少在这件案子结束之前。”
我轻轻推开他,起身收拾地上的纸巾和棉签,又将资料装回纸袋中,我尽量让自己忙碌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脑子里还是在想,想了很多,想到什么,我便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觉得你心里怎么做好过一点,你就怎么做,哪怕像之前那样对我视若无睹,我也能接受了,真的,我能接受。”
“岑绘。”江旬一从床上跳下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激动地说:“我怎么能对你视若无睹?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行踪,不说别的,你是我的大嫂,我更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现在因为是大嫂,所以才会这么拼了命地救我?”我快要被他气死了,提着药箱拿着纸袋,转身走到门口,“那我宁愿你别对我好。”
说完,我气呼呼地打开房门,不料听到有人争论的声音,好像是江烨回来了,如果就这样出去必定会撞到他,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加上也不能让江烨知道旬一受了伤,所以我只好退了进来,又关上了房门。
“岑绘?”旬一察觉我的异样,走过来询问。
“嘘。”我指了指房门,小声地嘀咕,“你哥回来了,还有杨文华,他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