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何保护措施,除了一双拳套,他就直接上阵了,难怪白晓琳心急如焚。江烨走到吧台,找工作人员也要了一双拳套,我猜出他的打算,便奔过去阻止。
“你现在生了病,加上之前都没怎么吃东西,你还要上台,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这里是俱乐部,又不是参加比赛,何况……”江烨心痒地看着台上的旬一,又道,“我们两兄弟从来没有好好地比试一下,这个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我不懂男人之间的情义,可是我不想看到这两人动武,就算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没有血腥的搏斗。
教练和江旬一不分胜负,而空闲的时候,江烨一跃而起,戴着拳套上了台。满头大汗的江旬一,气喘吁吁地站在台中央,教练和江烨比了个手势,然后就下去了。
灯光照在他们身上,彼此的眸光只有眼前这个亲人。我不知道该把眼神放在哪一个身上,因为我都很担心,我根本就不想他们这样。
“刚才,我也看到了。”白晓琳站在我身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她说话,引起我的注意,我扭头看了看她,她继续说道,“我觉得就这样,让他死了心,让他明白,你注定不可能是他的女人。”
我注定不可能是旬一的女人。我垂着头暗忖。
“嫂嫂应该心里清楚,只是旬一被所谓的激情蒙蔽了双眼,你应该唤醒他,不是一直伤害他。”白晓琳扫去以往的笑容,变了张脸,冷厉地说,“或者说,嫂嫂也陷入这场伦理的激情中无法自拔?”
“不,我不想伤害他,我最不想的,就是伤害旬一。”
“那就要让他彻底死心。”白晓琳愤愤不满地指责,“你以为我真的傻乎乎,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和旬一总是一前一后地出门,又一前一后地回家,相隔的时间那么有规律,直到那天,婆婆打电话催你们赶回来,你们就一起出现了,我就知道,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