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又在晒太阳。听说,她是医院的“名人”,她给其他病友做衣服,只要穿上她做的“衣服”,那些病人全都安静下来不再吵闹。
“伯母好厉害。”白晓琳听了护士小姐的介绍,蹲下来,十分崇拜地握住我妈/的手。
妈妈情况的确好了很多,她面对陌生人笑得和善,她的温柔是天底下最让人心安的良药,我也靠着老妈/的肩膀,陪她看夕阳西下。
江旬一又遇见朋友,他好像真的认识这里的医生,白晓琳也跟年轻的男医生挥手打招呼,后来晓琳告诉我,这个朋友是他们在国外相识的,当初他在美国进修,一次机缘巧合与旬一两人不打不相识了。
“别看他这么年轻,其实在神经科和心理学上面都很有见地,我听我哥也提起过他,我哥这个人一丝不苟,很少称赞别人,除了旬一,再一个就是他了。”我只知道这个男医生姓郑,别的一无所知。
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催促旬一赶紧回家,要不是他今天当我们的司机,我才不会把他带在身边,遇到老朋友就聊个没完没了,真是婆妈。
三人上了车,准备打道回府。从反光镜中,江旬一看到我的不悦,他便一边开车一边搭话。
“刚才和郑先生聊到一件案子。”
“郑先生好像帮助警方破过不少大案吧。”白晓琳兴致勃勃地问。
江旬一点了点头,偷瞄一眼我,与我在反光镜中对视半秒。
“去年他在美国陪他的导师研究过一桩离奇的谋杀案。”江旬一有意无意地说,“死者是个亚洲男性,被人发现时,赤身裸/体,并且四肢用绳索绑住,绑着的姿势很奇怪,当时警方并没有在意,后来才知道,有一种性/爱艺术,就是绑缚行为。”
“这么恶心?”白晓琳嫌弃地摇了摇头,“旬一,这么恶心的事情你就别说了。”
我眼珠子一转,身子前倾,凑上去一点,“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