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多看两眼。
“哐嚓——”又进入隧道,接着又从隧道出来,顿时,那人出现在我跟前,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我畏惧地打量他。
“难道区别这么大?”他一说话就露馅了,我惊讶地站起来,支吾地问,“你怎么跟来了?”
这家伙不是别人,就是旬一,他打扮得像个地下党,确定是他之后,我捂着嘴很不客气地笑起来。
江旬一侧身端详我,嘴角微微上扬,他戴着墨镜倒是有点派头,只是不明白这个样子的他是如何过了安检,难道列车上就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喂,小姐,请尊重一下别人的伪装好吗?”江旬一不羁一笑,调整了自己的鸭舌帽。
“唯一的败笔就是这顶帽子,我觉得应该是毡帽比较合适。”我笑得不行,一只手撑着左边的窗户,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后来,旬一告诉我,他就住在我们隔壁,有什么事可以随时通知他,我倒没什么事,就是怕他大哥找不愉快,当然,他也是害怕他大哥对我下手,所以才会如此紧张地跟来,好吧,被他紧张,被他在乎,我的确很开心,这种偷着乐的感觉好幸福,我看着旬一却没敢告诉他,也许,我还能小小地自私一下,但愿可以一直这么自私下去吧。